青门引

丁我|| 青山疯人院



不受待见贵族小姐&开朗疯人院医生

不喜勿喷‼️‼️




    “快叫丁医生,402床的患者心率下降!快!”

    丁程鑫把听诊器挂在脖子上,从办公室冲出来。

     “叫护士长站准备好药剂,把除颤仪搬去402床。”

     402病床上躺着个瘦骨嶙峋的少女,她皮肤惨白,依靠呼吸机来进行呼吸。屏幕上的数值快速下降,一只只针管扔在铁盘里。丁程鑫一边看着心电图机的数值,一边为她做心肺复苏。数值一直上不去,“不行,再拿些药效大的,把除颤仪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 虽然戴着口罩,但他眉眼紧锁,额头流出点点汗珠。“把帘子拉上,都闪开!”

     一下,两下,少女随着电流而颤抖。

    “丁医生,药拿过来了!”砰一下,装着药的玻璃瓶全碎了,护士们都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。心电图上已经毫无征兆,而丁程鑫把除颤仪仍在地上,不断地做心肺复苏,嘴里不断念叨着“你快醒过来啊!”



   沈墨然,女,1975年生人,于1999年因病抢救无效,死于青山疯人院。





    清晨,青山雾气弥漫,露水在树叶的摇曳下舞动,鸳鸯依偎在一起,疯人院也迎来了新的患者。

    疯人院矗立在港地的青山上,天气比较湿热,少女坐在轮椅上,被仆人推到大门前。港地经常下雨,正值夏天,不知为何少女身上穿着那条不合时宜的长袖白蕾丝裙,肩膀上披着件厚厚的围巾。他们进到大厅,丁程鑫端庄地站在大厅,向他们鞠了鞠躬。“小姐您好,欢迎来到青山疯人院。”

    刚才还目中无神的少女被眼前这个男人吸引住了。生了一双迷人的狐狸眼,嘴唇像抹了胭脂一样,粉嫩又秀气,戴着副金丝框眼镜,大白褂下的整齐的西装,与擦的一丝不苟的皮鞋,工牌上写着“丁程鑫”三个大字。“有意思。”

   办完手续后,在丁程鑫的带领下来到病房。空调,水电,就连床垫都是最新的。一路上,大部份的病房的东西看起来很旧,雪白的床单变成发黄的破布,病房角落里布满了蜘蛛网。

  长得这么漂亮的姑娘,可惜走不了路。勉强在丁程鑫的搀扶下勉强能坐上床。丁程鑫看了看她的病例,从我们拿了只针管进来,“小姐,要打针了。”他推了推针管,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
   这时,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敲了敲门,倚在门边看着丁程鑫,“哥,主任叫你。”

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他把针管放在铁盆上,便走了出去。医生走到她面前,把针管扔进垃圾桶。沈墨然不解地望着他,“不是要打针吗?”她望向男人的名牌,“张真源” 。他转过去望向她,“你本来是双重人格患者,只要打了他的药,你不但治不好这病,还会受到他控制。”

   沈墨然看着他笑了笑,“我哪有那么双重人格,那只不过是我那继母不想让我跟她争财产而已,你的话我会听的。”他突然间向她慢慢靠近,双手撑在床上看在她。“你觉得一个精神病患者,对着医生说自己没有病,作为医生的我会这样呢?”她顿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不简单,身后不停在冒冷汗。

   “但愿你能在这地狱活得下去。”








   自从那天起,她便时刻关注着丁程鑫的一举一动。他对任何人都是面带微笑,也不曾像张真源所说一样。

    春去秋来,她已经在这呆了四年了。虽然她说过的话都不被人相信,但有丁程鑫愿意听她诉说。

   港地所在南方地区,到了冬天就算穿多少衣服也冷。丁程鑫觉得患者应多看外面的风景,便在中午将她推到草坪上。中午是一天里最暖和的时候,许多患者都在院外休息。青山上种满了高高的树,寒风穿过树林,掠过草坪,在太阳底下人倍感舒适。

   丁程鑫坐在草坪上陪她看风景。他双手撑着头,躺在地上。

   “墨然,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

   她转过头望着他,“随便问。”

   “你的腿是因为什么瘫痪?还有你为什么无论什么天气都要穿长袖?”

   她顿了顿,突然间不说话了。丁程鑫转过头看着她,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
  “我家在北京,算是富贵人家。我母亲早逝,父亲重儿轻女,对我也不重视。后来父亲迎娶了他第二任妻子,也就是我继母。别看她面若桃花,实际上心若蛇蝎。自从生了个男娃后更为猖狂,我的腿就是她打断的。”

   她将袖子拉起来,白花花的刀痕跟褐色的鞭痕布满两条纤瘦的手臂。丁程鑫从医这么多年来也从未见过,他突然间抱她,沈墨然也没反应过来。丁程鑫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脖颈,“从今以后,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  两人四目相对,沈墨然不自觉地吻了上去,他们俩的位置比较隐蔽,至于后面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。

  但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,她父亲去世了,继母也气冲冲地来疯人院,为什么?因为她父亲讲八成的遗产留给她,另外那二成留给她继母母子。外面的保安拦也拦不住。

  丁程鑫像往常一样走在走廊上,突然间,张真源把他拉进杂物间,把门锁上。丁程鑫发了疯似地拍门,“张真源!你疯了吗?把我放出来!”

  张真源站在门前无动于衷,“准备去英雄救美吧,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。”

  “你混蛋!”

   





  可惜这遗嘱已经执行了,她继母也只能那她撒气。踩着高跟鞋,穿着包臀黑色短裙,卷着大波浪,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,抓着她的头发不断扇她的脸,而她已经麻木,不在做任何抵抗。

  “你个小贱人,亏老娘将你送进这腌臢地方,最后还是你赚了大便宜。”

   她将沈墨然摁在地上,拿起毛巾缠在她脖子上,想勒死她。刚开始还试图将毛巾扯下,没过多久,便昏迷过去。






  她身体从小就不好,至此之后便醒不过来,好几次心跳休克,差点救不过来。慢慢地每天要输各种各样的药水,最后还要上呼吸机。丁程鑫除了每天的工作外,还要去照顾她。有时太累了,便牵着她手睡着了,被护士长呵斥了好几次。

  在她去世的前一天晚上,丁程鑫趴在她身边,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一边摩挲着她的手,一边在喃喃些什么。“沈墨然,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啊?你回应我一下好吗?”说着说着不自觉地泪眼婆娑。

  春天的晚风轻轻吹吹过他的脸庞,丁程鑫也不自觉地睡着了。

   张真源将他拉了下来。“哥,沈墨然已经死了,你就不能清醒过来吗!”

   丁程鑫将他一拳打到在地上,“要不是你那天把我锁了起来,她至于这么痛苦吗!”说完便蹲在地上痛苦。



   “程鑫,你有去过敦煌吗?”

   “没有,现在交通没那么发达,你想去吗?”

   “想,我想去看看黄沙满天飞,看古老神秘的敦煌壁画!”

   “有机会了,我就带你去。”

   他买了两张火车票,带着她的骨灰盒,离开了这吃人的青山疯人院,去她梦寐以求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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